献给阿尔吉侬的花束

故事本身才是主角
而不是说故事的人

如何杀死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法扎萨聚聚视角)

·ooc属于普希金和我

·人物请代入flo萨米扎

·30分钟激情速摸产物,写着玩的不要当真

·重要的事说三遍:谋杀传言荒诞不经!谋杀传言荒诞不经!谋杀传言荒诞不经!



如何杀死莫扎特?这并不是个难以解决的问题,起码不比你坐在那里看着这颗星星在花哨得疯狂的宴席中肆意播撒令人难以忍受的欢笑与调情更难以解决。


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是天才,毋庸置疑。但同时,他也是一个心智如同孩童一般天真烂漫的无忧无虑的年轻人——不,说是无忧无虑并不合适,在遭遇维也纳的排挤、阿洛伊西亚的背叛、父母的离世这一系列打击后居然仍能保持着那么旺盛的精力活力、与如灵泉喷涌的艺术创造力,还是相当令人惊叹——他的音乐仍然摄人心魂,该感叹音乐之子独得缪斯女神的厚爱吗(德扎:我就是音乐!)?总之,基于这一事实,像那伊甸园里的撒旦一样化作毒蛇潜伏在他身边并伺机谋杀相当轻而易举。你摸着藏在袖口的小刀,嘴角微微上弯了半个弧度:你简直要控制不住自己在想象鲜血从那个笑得放肆的烦人地亮闪的星星喉中喷出时放声大笑的欲望了。那美得像一朵绽放的血色玫瑰,你想,这是你献给你的小天才的祭礼。



可这并不够。

莫扎特的笑容灼伤你的眼,他的天分闪耀的光辉灼痛你的心,嫉妒吞噬着你。它带给你的痛苦太多太多,仅是谋杀又怎么够——哪怕这已经是对神圣艺术的亵渎?

你不仅要谋杀他的身体,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还要扼杀他的灵魂,使其心焦灼。


莫扎特从不缺嫉妒者与谋害者,你很清楚。毕竟不同于他那样灼人的天才,像你这般的平庸之辈嫉羡那份光芒的庸者数不胜数——莫扎特从不缺绊脚石。尽管如此,你还是需要推波助澜,运用你得以成为宫廷乐师长的某些手腕,为这场猎物落入陷阱的狂欢增添分量。你并没有感到愧疚,你想,这种磨难对莫扎特这种天才是命中注定,并忽略了心底撕裂的伤痛的声音。

你轻轻在约瑟夫二世耳边献上委婉的谗言,在军队间带着冷漠的面具行贿,微笑着周旋在贵族群内挑拨离间。在暗影中你做完这一切,然后浮现于光明,那喧哗繁闹得有些过分的舞宴,向那人群中心的星星献上赞美——真心的。你微笑着听着他快活地叫你大师,心中有些悲悯——这颗星星竟不知自己落入了怎样密谋摧折他光芒的陷阱。


你看着他的歌剧、他的音乐被权贵们冷落,他陷入自我怀疑与一蹶不振中挣扎。你整理了一下洁白的领结,上前给予虚假的安慰与温情。他几乎是立刻就信了,真可悲。你暗自嘲讽,几乎是满怀甜蜜的恶意注视着他把心脏傻乎乎地交到你手中,如此轻信,如此脆弱。

他透过你温柔(也许?)的眼神向你控诉他所遭遇的不公,瞧瞧,他都把你当成最信任的人了!但这份信任并不能抵消他对你的伤害——尽管他甚至对此并不知情、或许他对自己的天分已经习惯了——因此你不能停止伤害他。


你在心脏的扭痛中近乎对自己残忍地等待,等待在他无助到极致时狠狠推他一把。你想象着你注视着他满含眼泪与不解的晶莹的眼眸——它们终于失去了平日的神采——温柔地对他说出恶毒的坦白,关于那些恶意的陷害与计谋,告诉他你从未妄图对他温情。

你简直要笑了,心中充满奇异的满足,谋杀的欲望几乎要使你的胸口炸裂,你的心奏起了杀戮交响,歌唱这甜蜜的痛苦。


此时耳边流转着起了轻快的乐声,像如歌的快板,飞鸟飘落的轻羽,轻盈洁白却刹那间抓住你的心,驱散了阴霾,阳光透了进来,让你看清了自己满怀罪恶的心,负罪感一瞬间几乎使你无法呼吸。


“萨列里大师,你怎么了?”青年人的声音如他的音乐一样轻快活泼,却夹杂着几分担心。

你将他紧紧拥入你的胸口,他那蓬松得有些过分的金发擦过你的脸颊。

“你就是音乐。”



没有人能杀死音乐。

没有人能杀死沃尔夫冈·阿玛多伊斯·莫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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